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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畫面怎麼辦 | The Flashforward Procedure 簡介2

 

在聽Podcast優勢人生,Raymond Wu提到在打德州撲克的那幾年。生活中可能都在思考牌,呼吸可能都是牌。在生活中,FBgmail似乎知道我的偏好,常常推心理治療的訊息給我。可能是臉友對於創傷治療的分享,也有的是課程的資訊。在最近學習處理恐懼、恐慌的EMDR-The Flashforward Procedure,課程中有人提問。對於需要想一個最困擾的畫面,如果沒有畫面怎麼辦?以下結合Ad JonghSuzy回答,以及我的延伸。

  

如果有畫面

可以嘗試用<如果有畫面,那樣的畫面可能會是什麼?>這樣的提問,嘗試來協助來談者去想像。有時候,是因為<Stop thinking>。或許是太緊張了,沒有仔細想過,真的害怕會發生的情境是什麼。在可能促發恐懼的線索一出現,很快的就被情緒或感受所淹沒了。

 

先從現有的畫面開始

Suzy提到,一位害怕蜘蛛的來談者,一開始提到的畫面是害怕蜘蛛出現在嘴巴裡。他們先從這個畫面開始,進行雙側刺激。接著,來談者發現,我害怕的是<它從裡面吃掉我>Suzy評估,這個可能就是核心,最困擾的一幕。

 

複雜性創傷後壓力症

Ad Jongh提到,在機構裡,他協助許多有複雜性創傷後壓力症(CPTSD)的來談者。在與他們的工作過程中,常常會沒有辦法找到畫面。以下是我的擴充。胡嘉琪博士轉發Janina Fisher的文章,提到常出現在CPTSD患者的三個現象。

 

第一個是明顯的內在矛盾。內在矛盾有可能的情況是,我不害怕這個情境(例如在診間提到時,覺得真心不害怕),但是有時候遇到這個情境時,又真實的感覺到很害怕。我可能會借用解離性人格結構理論,假設可能有一部分的他(來看診面對我的他),真心不怕。但是有另外一部份的他,也真心害怕。

 

第二個是無法做決定

當內在有許多不同的、相對的想法/衝動時,常常會卡住無法做決定。常見的情況是,來談者帶著很明確的主題,想要與我們一起合作。在評估相關狀況,準備好要進入記憶/標的處理的過程(就像是麻醉後,準備要開始動刀)突然之間,來談者可能告訴我們無法進入。這個關鍵的時刻,我們會停下來,看看是不是哪些夥伴,有不同的意見/聲音。例如:擔心做這個練習會發瘋。或是覺得有其他更重要的情況要優先處理。

 

第三個是身體解離

在評估的畫面時,我們會邀請來談者,選的是最困擾的畫面。(就是帶有最多情緒能量,與負面想法最能夠連結的代表畫面)但是身體解離的特色,就是不太能夠感受到情緒,不太能有太多的身體感受。可能就會沒法順著情緒或感受,來選擇畫面。也可能是選了一個畫面,但是對於畫面沒有感覺。從身體經驗創傷療法的方向切入,可以先做些像扎根、身體練習,增加當下身心的連結。也可以從Parts Work的方向切入,好奇看看,是否有保護者,負責的工作就是讓我們沒有什麼感受。要先取得保護者的允許,才有機會進一步地拜訪感受。

 

大腦不是用來儲存事情的。

Raymond Wu與朋友Ryan提到,德州撲克就是要在短時間內,不停地做許多決定。直覺可能就是大腦經過整合資訊,透過內在的演算法得出的個人最佳解。透過把不同的學習整理下來/寫下來,一方面外化成輸出,一方面也內化為身體記憶。

 

參考資料:

Logie, R. & De Jongh, A. (2014). The ‘Flashforward procedure’: Confronting the catastrophe. Journal of EMDR Practice and Research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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