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療癒童年創傷 | 工作坊筆記

 


開啟電腦,最早會跳出來的,可能是BIOS的畫面。大部分的時間,BIOS設定好之後,我們每次開機不需要進去設定,就可以直接進到作業系統裡面開始使用。甚至我們可能不一定會記得BIOS裡面設定的細節。在早期創傷經驗中,常常大家不會記得什麼事情,好消息是,你不需要記得任何事情。最近在參加Sandra Paulsen,資深的EMDR治療師,早期創傷治療(early trauma protocol, ET)的線上課程,做了些筆記。

 

就像是在暗房裡面,我們不小心掉了一個箱子,裡面可能有ㄧ些舊照片。但是我們不想要打開燈,那樣做可能會破壞正在製作的其他照片。如果我們夠幸運,可能房間裡面是瓷磚地板,我們可以用像是點字的方法,系統性的摸索,一塊一塊的磁磚,直到我們在黑暗中,將這些照片都撿起來。在早期創傷中,我們就像是在黑暗中工作,因為沒有人記得很多剛出生頭幾年的事情。

 

但是藉由我們以系統化的方式來標的,一次一段時間,我們可以就由我們對於每個階段發展里程碑的了解,知道一些訊息。當我們將注意力放在一段特定的時間時,注意在身體發生了什麼?通常最困難的部分,是將專注力放在一段特定時間框架這樣的想法上。

 

一開始通常會比較像是一種認知,隨著我們繼續往前進,可能會發現有感覺出現,我們會傾聽這些訊息。接下來的時間,我們會在生理的故事與想像的修復之間來回,通常我們會用虛構的父母(mythic parents)。可以用自己的父母,但是一般來說,想像自己的父母變得夠好了,通常不是很有效果。從Sandra過去的經驗,這樣做會浪費時間和來談者的錢。如果要有效率,可能要用理想的/想像的父母。

 

被愛、父母是想要這個孩子的、安全,常是孩子時需要的經驗。 --Sandra Paulsen

 

邀請兩位理想的虛構父母,你過去沒有見過,但是你會永遠留住他們。可能會很類似_____(你所認識的人),但是我們需要有一點不同,需要就只是想像的人。大腦很渴望來自外在的滋養,而不是來自自己/內在。許多來談者會告訴我,現在的自己已經很累了,甚至想要放棄了。在這樣的狀態下,不會有多大的意願想要來照顧小時候的自己。當想像有提供關愛的父母,對他們來說,感覺就好像是來自外在。就好像沉浸在遊戲當中的體驗時,即使知道只是電腦遊戲,但是感覺就是很真實的在施展魔法打怪。

 

我們想像新的父母,不是要來假裝曾經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不曾發生,而是要來藉此提供大腦它所需要的(神經化學物質)滋養,或是提供大腦它渴望了許多年的經驗。從運動心理學,我們知道大腦不在意,它是真實還是想像的。想像揮拍的練習,你的球技可能因此進步。師大也協助專業的選手,透過神經回饋來加強運動表現。

 

客體關係的交織

在一個地方_______(來談者所在的地方/我們現在所在的城市/或是選擇一個鄰近的城市) 來談者與我們一起在街上走路,我們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孩子,我們不認識他的爸爸/媽媽。這個孩子可能看起來有點垂頭喪氣,有點羞愧,而他的父母拒絕提供幫助。可以請來談者幫忙我們,做為孩子和治療者之間的翻譯嗎?有時候來談者對於要靠近孩子的自己,會遇到一些困難,這時候可以嘗試用這樣的方式,創造一個孩子的部份,與成人部份的空間,透過這樣的情境/空間來進一步互動。

 

透過結合與內在小孩互動的方式,以及在這些甚至沒有太多描述性的記憶,但是有著身體記憶,加入身體工作的方式,對於兒童成長發展階段的重新體驗。修改我們大腦中的BIOS設定,讓那些莫名的孤單、無望感,可以有機會轉化,給生命帶來更豐富的體驗。

 

參考資料:

l  When There Are No Words – Still and Again: The Basic Procedure for Temporal Integration from the Beginning of Life by Sandra Paulsen, Ph.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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