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ielle Schwartz博士,專精於創傷治療/身體心理學,在眼動減敏與歷程更新(EMDR)繼續教育工作坊中示範,與來談者共同調節的方式,很值得學起來,在有需要支持的親友身邊/視訊中,或許都可以用得上。
共同調節:一起創造改變
使用腹側迷走神經來自我調節,也提供這樣調節的能量給人。使用自己的社交神經系統的能量,與對方連結。使用呼吸、情緒耐受、身體工作的方式來提供/傳達願意與對方,一起與痛苦同在。當一起的時候,可以有更多的共同容納之窗。
l 我就在這裡,透過呼吸,將手放在心臟/腹部上面,穩定我自己。如果你需要的話也可以休息一下。
l 將手放在前額以及自己的腦幹的位置,來穩定自己。(來談者在諮商中一個感覺到很噁心想吐的時刻。) 一方面,我們可以認可這個想吐的機制,就像是我們吃到有毒的東西一樣,想要把有毒物吐出來。一方面我們也了解,這樣的反應,可能是從爬蟲腦發出的訊號。因此,我們可以將手放在腦幹與額頭,支持自己的神經系統。如果對方願意,也可以邀請對方,試試看一樣的動作。
l 有時候在創傷中會有一些經驗,是我們想要避開,想都不想要去想。如果再夠穩定的時候 (例如:來談者在諮商中進入一個感覺很穩、與人連結的狀態) 邀請對方,我們可以一起來看一下______(創傷經驗),甚至不用太認真看,就好像是隨意地看一下。(後半部是從Peter Levine 在邀請與一位911生存者拜訪一點創傷經驗時候說的話,覺得跟上半部很搭,在這邊就把它們串起來了。)
l 有意識的使用眼神接觸和聲音。例如:有時候來談者進入了一個身體快要垮下來,不太想要動的狀態(有時候我會形容好像快要離線了)透過自己在身體經驗創傷療法中,自己當個案的經驗。學習到可以邀請,是否可以保持一點眼神的接觸,讓我們透過社交神經系統的能量,保持一點連結。或許在過去的經驗中,我們的感覺沒有看見,但是我們現在可以保持連結,讓我們的感覺可以被看見。有時候眼睛已經閉上了,會詢問來談者,是否可以聽到我的聲音,透過我的聲音,我們可以保持一些連結。
神經可塑性-內建共同調節到自我調節
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新經驗(修正性經驗),讓神經可以更新。就像在接受物理治療的過程中,一次又一次藉由物理治療師的協助,從貓牛式、從禪柔的練習,讓原本離線的一些肌肉/神經連結重新啟動。經歷共同調節的旅程之後,我們也可以逐漸內化共同調節時,運用的方式,以及拓展我們自我調節的容納之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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